我叫刘焯,字士元,是隋朝著名的经学家和天文学家。我生于公元544年,出生在信都昌亭(现在的河北冀县)。我着重研究了《九章算术》、《周髀》、《七曜历书》等著作,并著有《稽极》10卷,《历书》10卷。我创立了新的历法,编制了《皇极历》,在历法中首次考虑太阳视差运动的不均匀性,使用三次差内插法计算日月视差运动速度,成功推算出了五星位置和日、月食的起运时刻。这是中国历法史上的重大突破。 我自幼聪敏好学,少年时代和我的朋友刘炫一同寻师求学。后来我拜武强交津桥藏经大儒刘智海为师,苦读十载,最终成为了一名知名的儒学家,被聘为州博士。当时,我的好友刘炫和我双双被誉为“二刘”。开皇初年,我叫赵炬,是州剌史,拜刘焯为员外将军。后来,我带着刘焯一起进京(现在的西安市),参修国史和天文律历。在开皇六年(公元586年),洛阳石经抵达京师,由于文字已经磨损严重,很难辨认,因此朝廷请群儒进行考证。在这个论证的过程中,我看到了刘焯的真知灼见,他的观点非常独到,比其他诸儒的想法要好得多。谁知由此而遭到忌恨和诽谤,最终被免职回家。 回到家乡后,刘焯被重新召用,但很快就再次被罢黜。这两次的挫折使他专注于著述,不再理会政事。他写了《历书》、《五经述义》等多卷著作,传播开来,名声越来越大。据史书记载,“他是名儒后进,博学通儒,无人能比拟”。他的门生很多,成名的人也不少。例如,孔颖达和盖文达,都是他的得意门生。孔盖后来成为了唐初的经学大师。 隋炀帝即位后,刘焯被重新启用,任命为太学博士。当时,历法存在很多错误,他多次建议改正。公元600年,他为了研究历法,发愁了很长时间,最终创作了《皇极历》。可惜这个历法不被采纳。然而,他在天文学的研究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。唐初的李淳风,依据《皇极历》创作了《麟德历》,并被推为古代历法大师。我来谈谈刘焯这个人。虽然他学富五车、才高八斗,但他的性格很狭隘,贪财吝啬。当他发现自己的学问能够成为一个潜力极大的市场时,他马上就开始做学问生意了。如果别人不给他送见面礼,或者礼物不够丰厚,他就不会真正地教导他们。这样一来,人们从崇拜他变成了失望,并开始看不起他。等到他积累了一大笔财富之后,他的门徒和学生们也开始疏远他了。由于处理事情的方式不恰当,刘焯后来再次卷入了朝廷的冲突,成为了受害者,被流放到边关充军。 最后,当好友刘炫为他请赐谥号时,很遗憾没有一个大臣支持他。他的代表作《历书》本应该是一部含金量很高的天文著作,但因为与太史令张胄玄的观点相左而被排斥。多年之后,人们逐渐认识到他的学术观点是正确的。然而,由于他的做人方面存在的缺陷,他的作品始终无法与一些划时代的东西相比较,即使它本身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。刘焯的才华虽然与他的为人处世不相称,但他的学问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。我叫刘焯,隋文帝开皇年间,中了秀才,又考取了射策甲科,被任命为员外将军。我与著作郎王劭一起修编国史,并参议律历。我曾与诸国子共论古今滞义,常常有高深见解,深得众人敬重。 在开皇六年(公元586年),洛阳的“石经”抵达京师,由于文字受损,非常难以辩认。隋文帝指派我和刘炫等人进行考证,我们花费了很大精力,一一辨明了文字。在国子监举行的一次经学辩论中,我和刘炫力挫诸儒,但却因此受到忌恨和诽谤,最终被革职还乡。后来隋文帝派我去蜀王杨熹府下任职,但我不肯去,因此被杨熹发配到边远充军。 蜀王封号被废后,我才重新得到重用,担任了云骑尉。我秉性耿直,为官期间经常批评时政,终为朝廷所不容,再次被罢职回乡。从此,我开始在故乡教育和授徒,致力于传授知识。尽管我的学术成果中有些许出入,但后来的知识分子们仍然对我给予了公正甚至超常的评价。可惜的是,千百年以后,人们只记得我的代表作《历书》,而忽略了我这个人,这是一种遗憾。我是刘焯,隋朝的一位经学家和天文学家,字士元,信都县(今冀州市)人。我自幼聪慧,与河间刘炫是好友,我们一起向信都郡刘轨思学习《诗经》,向广平郭懋常学《左传》,向阜城熊安生学《仪礼》。后来,我又在武强的大儒刘智海家苦读十年,终成名儒,被任命为州博士,和刘炫并称“二刘”。 我精通天文学,发现隋朝的历法存在很多错误,多次建议修改。公元600年,我创作了《皇极历》,首次考虑到太阳视运动的不均性,创立“等间距二次内插法公式”来计算日、月、五星的运行速度。推日行盈缩,黄道月道损益,日月食的多少及出现的地点和时间,这都比以前诸历更加精密,“定朔法”、“定气法”也是由我提出。 我在学术方面的成就备受称赞,我所著的经书和著述,让天下名儒开始产生疑问,学子也常常千里慕名而至来求学。隋炀帝即位后,我又重被起用,担任太学博士的职务。 大业六年(公元610年),我去世了。虽然我已经离开了人世,但我的学术成就却被后人所铭记和推崇。我是刘焯,我是隋朝的一位天文学家,我的创见和发明为当时的历法和天文观测作出了重大贡献。我所著的历书和著述备受推崇,我为中国古代科学贡献了不可磨灭的一笔。我的《皇极历》,被推为古代名历之一,至今仍有广泛的研究价值,让我倍感欣慰。 由于我判断隋朝的历法多存谬误,多次提议修改,我发现每76.5年春分点在黄道上西移一度的岁差规律,与现行数值非常接近。公元600年,我创作了《皇极历》,创立“等间距二次内插法公式”来计算日、月、五星的运行速度,提出了“定朔法”、“定气法”,这都是在天文学方面的重大贡献。虽然我所著的历书与当时的权威人士——太史令张胄玄的天文、历数观点多有不同,但我的天文历法在当时是最先进的,证实了我在天文学方面的卓越造诣。 我的著述包括《稽极》十卷、《历书》十卷、《五经述议》等书,因散失无法保存完整。清马国翰在《玉函山房辑佚书》中辑佚了我所著的《尚书刘氏义疏》1卷。唐魏征在隋朝的历史记载《隋书》中,以“论者以为数百年以来,博学通儒,无能出其右者”来形容我,唐代高宗时李淳风依据我的《皇极历》造出了《麟德历》,凭借我的学说,被推为古代名历之一。 我的成就备受推崇,现代历史学家范文澜在《中国通史》第三册中写到,“隋朝最著名的儒生只有刘焯、刘炫二人。”我为中国古代科学和文化传承做出了自己的贡献,我对中国历史的发展留下了自己的足迹。在《皇极历》中,我首次考虑视运动的不均匀性,并主张改革推算二十四节气的方法,废除传统的平气,使用我创立的定气法。我认为这一做法更为准确,更能反映出气候和农事等方面的实际变化。然而,这些主张直到1645年才被清朝颁行的《时宪历》采用,从而完成了中国历法上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大改革。 我力主实测地球子午线。源起是中国史载说,南北相距1千里的两个点,在夏至的正午分别立一八尺长的测杆,它的影子相差一寸,即“千里影差一寸”说。我第一个对此谬论提出异议,并且提出了“居于阳之边必先左右高下则背浮唿,必后左右高下则背稍降”的理论。后于724年,唐张遂等才实现了我的遗愿,并证实了我立论的正确性,为地理测量作出了贡献。 我较为精确地计算出岁差。假定太阳视运动的出发点是春分点,一年后太阳并不能回到原来的春分点,而是差一小段距离,春分点遂渐西移的现象叫做岁差。我定出了春分点每75年在黄道上西移1度,而此前晋代天文学家虞喜算出的是50年差1度,不如我的计算精确。唐、宋时期,大都沿用我的数值,这也是我在天文学方面的杰出贡献。我是刘焯,我的创见和一些论断,在当时并未被采纳,但是却在后世得到了广泛的认可,并在我的研究基础上发展、改进。因此,我对科学的贡献是不容忽视的。 《历书》是中国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部天文专著,它在中华古代的科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,然而,令人费解的是,对于该书的作者,史书上记载得很少,曾经一度,人们还认为它是集体智慧的结晶。而我就是《历书》的作者之一。 我天资非常聪明。据说,我少年时代,先后跟从多位老师学习《诗经》、《左传》、《周礼》、《仪礼》和《礼记》时,我的天资就开始显现出来,但这些老师们的讲课水平根本不能满足我的求知,每次我都未等学业结束就离开了。后来,我帮一位藏书家刘智海整理典籍,埋头十年,以致穷困潦倒,连吃饭穿衣都发生困难。但这个时候的我,却已是精神上的富人,并因深通儒家学说而远近闻名,不久后当了州博士,沾了知识分子的光。 我对科学的贡献得到了后世的认可,我的创见和论断为中国古代科学史的发展作出了贡献,证明了我的卓越能力。即使当时的人们未能真正理解我的研究内容,但我仍坚信自己的学术观点,最终我的贡献得到了广泛的接受。随后,我开始平步青云,年纪轻轻就成了员外将军,有机会参加编纂国史、议定乐律和历法。在与京城各大学子研究古今贤达之士所不能解决的疑难问题时,我的满腹学问更是厚积薄发。每次我一落座,辩论诘问之声四起,却没一个人能把我驳倒。然而,官场风云变幻莫测,因一起偶然事件,我在年仅38岁时遭遇诽谤,被罢官迫回乡,从此专注于教书、著述。在这期间,我对《九章算术》、《周髀算经》、《七曜历书》等十几部涉及日月运行、山川地理的著作进行了深入研究,并著作了《稽极》、《历书》和《五经述议》等天文学名著,这些著作都成为了当时的经典之作。 当人们读到这些充满新颖观点、独具见解的著作时,无数的儒者和年轻学生纷纷以我为偶像,不远千里前来向我请教。有人评论说:几百年来,凡学识渊博、精通儒学的人,没有能够超过我的。这让我欣喜不已,我希望如果我能抓住机会,广收门徒,也许中华民族的史册上就能再现一个“孔子第二”了。